蒲生拓尘挂上话筒,看见她只是站在主卧室的门边,「怎么不过来?」他走到一旁的吧台,打开柜子拿出了一瓶酒,「过来吃点东西。」
范姜玲玲抱着儿子走到客厅,房间里的空调吹得她两条胳臂有些冷.她穿了一件米色的背心洋装,她曾经在路过的橱窗里看过类似的款式,喜欢这个索雅的设计。
「你要来一点吗?」他打开酒瓶。
她摇了摇头,没有忘记第一次喝酒之后的结果。
「看你想吃什么?红酒牛肉还是莳萝嫩鸡?」他替自己倒了一杯酒,「还是你想要吃儿童餐?」
「我真的不饿。」走到他的对面位子坐下,她一整天没有胃口。
「走了一天,怎么会不饿?」,他轻轻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好止酒能均匀的接触到尖锥状的大颗冰块,「暂时把儿子放下,我不会让他离开你的身边。」
她有些局促的抬起头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没有要抓着儿子不放的意思,我、我明白孩子如果能够待在你的身边,才是对他比较好的选择。」
看了她好半晌,就在她似乎是愈来愈坐立难安的时候,醇厚的噪音响起,「我不会把孩子从你的身边带走。」
蒲生拓尘啜了一口陈年的威士卡,修长的双腿也交叠起来,从十几岁有性经验的时候开始,他不管是和什么样的女人上床,每一次绝对都会做好预防措施,因为他不容许在这种事情上出差错,唯一的一次遗漏就是他失去控制的那一次。
「内衣合身吗?」
「啊、啊?」
「我问你内衣合身吗?」
「合、合身,很合身。」她忍不住脸红,内衣裤和她自己买的尺寸一样,
「看来我的记忆力不错。」
「什、什么?」他站了起来,「把儿子叫起来吃点东西,他太瘦小了。」走到她身边坐下,红酒牛肉跟莳萝嫩鸡并不适合搭配在一起吃.因为这两种主食都是饱含比较多层次的口味,不过他今天不介意和她一同品尝。
「润润?」,范姜玲玲拍拍儿子的小脸,怎么她才转个头而已,他就又开始打磕睡了?
两只小手各抓着一支串有大明虾的竹签,烫手的外壳已经让爸爸拨好了,只是蒲生拓尘趁热拨,他的儿子可没有趁热吃。
「啊、小心!」她的惊呼声终於让范姜润勉勉强强的睁开一道细缝,「别把沙发给并脏了,人家会很难清洗的。」她干脆把儿子手上的两支竹签都拿下来。
「润润,睁开眼睛。」蒲生拓尘将儿子抱到自己的腿上,拍了拍他的小脸,小家伙好像又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他只好再睁开,一道细缝。
「不准再给我阖上眼了,」他加重了一点口气。
小家伙努力的再撑大一点点,「爸爸?」
「起来吃饭,你晚上还没有吃东西。」
「润润好想要睡觉觉……」小家伙说着说着,眼睛又要阉上了。
「蒲生润。」他又加重了一些口气。
范姜玲玲怔了一下,把两只明虾放回到盘子里的动作有些缓慢。小家伙往父亲的怀里慢慢靠去。
蒲生拓尘看到儿子的眼睛又要阉上,「蒲生润!」
「还是我来好了。」她伸手要抱儿子,可是让他拒绝了。
「你慢慢的哄他,要哄到什么时候?」他让儿子挂上他的手臂,另一只大手在小屁股上拍又一下。
挂在手臂上的小脸惊得睁开眼睛,「妈咪?」
范姜玲玲有些心疼的看着趴在父亲身上的儿子,他的手劲会不会太大了?
「唔……妈咪…」」挂在手臂上的小家伙将双手伸向母亲。
蒲生拓尘让儿子坐了起来,「吃完东西再睡觉。」
「妈咪,我要妈咪呜……」两只小手伸得直直的
「吃,」他把明虾塞到儿子的小手里。
「呜……妈咪……呜呜……」范姜玲玲看着儿子的小脸很是不舍,可是又不想让他太依赖成性。
「妈咪……呜呜……」妈咪怎么不理他?
「这两只明虾没有吃完不准给我睡觉,」他坚持。
小嘴扁了扁.哇的一声人哭了出来,「哇、哇哇……」一手各抓着一只明虾的小家伙被父亲放坐在沙发上,「哇……妈咪……哇哇哇……」
倔强的小家伙在跟父亲僵持又一个多小时之后,才哭着将手上的东西吃完,范姜玲玲看儿子哭了一身汗只好在抱进浴室里帮一个睡娃娃洗澡,她用大浴巾包着光溜溜的儿子走出来,将睡着的小家伙放上床铺好帮他穿衣服。
「明天我开会的时候你带他下去楼下的精品店逛逛.我可能会花上一些时间。」坐在靠近床尾的沙发上,他看着她轻柔的帮儿子穿上衣服。
「我跟他待在房间里头等你就好了。」她将小裤管套进儿子的脚,
「下面有游冰池也有孩童游乐区,你跟孩子可以下去逛逛。」
她点了点头,他怎么说她怎么做,她到现在还是不大相信她真的可以跟儿子待在他的身边。
「好了吗?」他站了起来。
「嗯?」他拉着她的手.她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蒲生拓尘拉开主卧室的门扉,带她走进左手边的一扇门.他在床沿边坐下来,看见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门边。
「过来。」白皙的藕臂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诱人,他的视线往下,裙子底下的无暇小腿就跟她的双手一样白皙。
范姜玲玲呐呐的抬起头来,看见他一双如猎鹰般的眸子,她的心湖不由自主的起了一波翻腾。
「脱掉衣服过来。」低沉的噪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只见她吃惊的望着他,「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她在幽暗的眸子里看见了几簇火苗,她知道那代表什么。
「我叫你脱掉衣服走过来。」压抑的声音好像有些微怒,也好像有些不耐烦,她只有畏畏的伸手到背后拉下拉链,发抖的双手轻轻抚过肩头,米白色的背心洋装因此滑落。
在衣服底下的肌肤就跟她的藕臂—样雪白,他的日光因此黯了几分,「需要我再说一次吗?」
她的手指头变得僵硬,但她还是得松开内衣的背钩,当乳房弹跳出内衣的那一瞬间,他屏息凝视,浑圆的双乳就像是在向他提出邀请一样的挺俏着。
当白雪般的藕臂遮住那对微微晃动的凝乳,他绷紧了嘴角,「过来。」
范姜玲玲困难的跨了出去,他的视线盯得她的乳尖好像刺了她的手臀内侧肌肤一下,心脏的跳动就像一阵又一阵澎湃的波浪,不断的翻搅着她的胸口。
他目光炬热的盯着眼前的胴体,嫣红的双颊、微颤的小嘴、白玉般的颈子,优美的锁骨、挤出藕臂之外的白嫩乳肉、平坦的肚子、还有压在丝薄底裤之下的一片阴影……
几近透明的单薄布料遮不住那片芳革的浓密,毛发的乌黑亮泽因此微微的透了出来,诱得他突起的喉结滚了一下。
「脱掉。」无视於她祈求的美目,「让我动手的话,你就没有完好的底裤可以穿了。」
羞红的赧颜咬着下唇,细腰畏畏的弯下,当她想要拉开已经脱落至脚躁边的底裤时,遮住乳房的手臂让他给挥开,大掌一把揪住了她其中一只凝乳。
「不……」她烧红了双颊。
他惦了惦手中的重量,「不?」手掌稍稍的收了一下,凝脂般的乳肉便从指缝间滑了出来,「我跟儿子的母亲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是吗?」
让他擒住双乳的身子不得动弹,一双美目带着万分请求凝向他,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她忘不了初夜的剧痛.她一度以为自己会死掉。
两只大手同时把玩着她的乳房,微微的前倾姿势让他很是满意,却苦了她,火热的视线盯着手上把玩的双
乳,却又不时盯着她的小脸。
他那双带着火簇的眸子,滋生在其中的火苗就好像点燃又他所扫描过的每一寸肌肤,火热的视线瞬得她忍不住发抖。
舔了舔她可爱的小嘴.他没有把舌头放进去,「把腿抬起来。」
「什、什么?」他的轻轻舔弄让她的双唇马上酥麻了起来。
蒲生拓尘搂近她的窍腰,一只大手握起她其中一只膝窝,让白嫩的脚板踏上他右腿边的床单。
「不!」她惊呼。
大手箝制住住了她的腰跟膝窝,让她不得动掸,「我只是要你的身体快点准备好,我没有太多耐性等你。」他已经压抑了一整天,够了!
就在她还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扶在她腰上的大掌竟然仲进她大开的腿根部,「不要!」
抬起膝窝的大掌收紧,硬是让她的双腿合拢不起来,她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个羞人的姿势」
「求求你不要这样……」再也顾不得曝露出来的双乳,她揪住了横在腿根部之间的铁腕。
她私处的两片肉瓣因为双腿大张的动作而微微的开启着,他摸T摸两片细致的肉瓣,一下子就抚开了藏匿在其中的小缝隙,有些急躁的指头窜了进去。
「不、不!」花穴儿让人给打开了,惊得她大叫,拨不开杵在腿间的铁腕,她急急想要推开抓住她膝盖不放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