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第七章

「呜呜……」蒲生拓尘不断的拍着她的背,一边在她耳畔柔声的安慰着,她就像个水做的相人儿样.漂亮的眼睛总是有掉不完的泪珠跑出来,他的手不晓得抹去了多少泪水」

「别哭了。」他干脆低头吻住那哽咽不停的小嘴。

「呜……」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哭泣的哭声逐渐轻喘了起来!

「嗯……」

他睁开沉醉的双眼,只见泪痕满面的小脸也陶醉在其中,

「不哭了?」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望进他有些促狭的眸子,她忍不住低下头,竟然看见儿子朝她眨了眨眼。

「妈咪?」

「润、润润醒了?」她的脸好像又烧了起来。

「妈咪。」小身体缓缓的从她怀里爬起来.「大圈圈呢?」

「大圈圈?」

范姜润困惑的看了看左右,「恩,大圈圈呢?润润要坐的大圈圈跑到哪里去了?」

「大圈圈已经没有了,爸爸改天再带你去坐别的大圈圈。」他重新发动车子。

「没、没有了?」小嘴忍不住扁了扁。

「因为润润看起来很累、很累的样子,所以爸爸跟妈咪才没有叫润润起来。」她握了握儿子的小手。

「没有了,大圈圈没有了,呜……」

「爸爸改天再带你去坐别家的大圈圈,那里有很多采奇跟米妮。」

「呜呜…没有了……」

「爸爸说会再带润润去坐大圈圈,润润在等一等好不好?」

「没、没有了,大圈圈都在电视机里面,润润再也坐不到了,哇……」只见小娃儿大哭了起来。

「不是,不是在电视机里面,爸爸说会带润润去坐真的大圈圈。」她温柔的哄着儿子,

「爸爸会带润润去坐真的大圈圈,以后润润可以常去,游乐园距离我们家不会很远,开车去不会花上很久的时间。」他看到儿子一张帅气的小脸竟然哭得浙沥哗啦。

「哇!哇哇……哇……」

「润润……」她干脆把卫生纸盒拿在手边比较方便。

「妈咪你骗润润……哇……你骗润润啦……哇哇……」

看来是不用开收音机也不用音乐了,蒲生拓尘专心的开着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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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生拓尘带着她走进饭庙,这饭店不但是蒲坐家族的相关企业,也是他来台湾最常住的饭店。

「我抱就好了。」她将儿子身上的大外套拉拢,这是他从后座找小来的西装外套,已经让她给弄皱了,「他要是醒了不知道又会不会再继续哭闹?」

她忍不住一脸的疲倦,「这孩子的脾气有时候真的很拗又很倔.我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吟天是我们作父母的食言了,小家伙当然会不局兴,」他将车钥匙交给走上前的饭店经理。

「二少爷。」沉经理弯下腰行礼,饭店的一切规矩、习惯完全由设於日本的母饭店承袭而来。

「待会送三份餐点进去我的房间,一份儿童餐,恩……请大厨尽量装饰的可爱一点。」他瞥了一眼躺在她怀里的小家伙,湿润的睫毛都还没有干,「我儿子睡醒了可能还会有点生气。」

沉经理有些吃惊的抬起头来。

「你想要吃什么?」

「嗯?」

「你想要吃什么?我让人送餐点上去。」

「我不饿。」今天是我们作父母的食言了,小家伙当然会不高兴。她耳边不断的响起这句话,他说了:我们作父母的……我们作父母的……

「走了一天怎么会不饿?」他转过头看向经理,「红酒牛肉跟莳萝嫩鸡好了,配菜要搭配开胃一点的东西,儿童餐就用明虾。」

大手扶上她的背,「明虾请大厨直接用盐烤,用盐烤的虾子孩子可能会比较喜欢。」

「是的,我会尽快请主厨料理之后送上去,二少爷如果还有任何需要的话,请您再随时吩咐。」

蒲生拓尘在走了几步之后停下来,「先让人送一套女装跟童装上来,简单轻松就行了。」

「是的,二少爷。」

走进电梯之后就剩他们一家口,他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多的呆好发?

在用磁卡刷开房门的同时。总统套房里的柔和灯光也随之开启,他牵着她穿过气派豪华的客厅、会客室、宴客厅,在日式气息极为浓厚的开放空间末端有一扇门,他打开以深漆黑色调为底的厚重大门走进主卧室。

当怀里的重量消失了,她才抬起头来,看了看这极为陌生的地方,看见他将儿子放上她身后大床。

「今天晚上我跟润润住在这里吗?」

「嗯,我出国几乎都是住在白家的饭店里比较多。」单膝跨跪上床,他将儿子放在床中央,「你先进去洗个澡,衣服应该已经送到了,我等一下会把衣服放在浴室门口。」

「你说明天就要去日本?」

他站了起来,「怎么了?」

「我的工作还有租屋的地方……我可以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吗?我得先知会房东一声。」租约还没有到期,她想保证金应该是拿不回来了,「还有我要想去工作的地方跟老板交待一下再离开,否则无缘无故少了一个人,老板多多少少都会感到有些一为难吧。」

太过於高大的身影让她稍稍的往后退了—步,「我想我等等就搭夜车回去好了,因为到了南部也差不多要天亮了,正好可以联络房东跟通知老板,只是要拜托你等我—下,我想我下去南部之后再上来,应该会花上将近一整天的时间,你可以等我吗?」

「等我一下就好,我会尽快的。」她抬头看向他,「我、我会把儿子放在这里,拜托你等我一下就好。」

看见她纹着双手.「我会派人下去南部一趟处理,你只需告诉我重要的证件放在哪里?其他像是衣服那些就别带了,我会让人准备。」

「这、这样可以吗?」他、他要帮她?「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我只是派人下去南部一趟而已。」他逐一扭开衣服上的钮扣,「进去洗澡吧,我也要去洗操了,」

看见他走出那深漆黑的大门,她可以不用回去南部一趟?她抱起床上熟睡的孩於走进浴室,老实说,她好害怕当她再上来的时候,他已经带着孩子离开了。

当她自己和儿子都洗好澡出来,她果然看见一个袋子搁在浴室门边,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大纸袋。

她在替儿子穿好新衣服之后,发现在洋装的底下还有一套女人的内衣裤,要她再穿上流了一天汗的内衣裤,她会觉得自己好像没有洗澡一样,她高兴的拉开围在身上的大浴巾,迅速穿上这一套干净的衣服。」

她抱着始终睁不开眼睛的儿子走出主卧室,看见他正坐在沙发上面讲电话,当他挂上电话才没多久.铃声又马上响了起来。

「拓尘、拓尘、拓尘!」

蒲生拓尘将话筒拿远离一些耳朵,「叫一遍我就知道了。」

「我跟你说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

「你儿子啊.昨天那个小家伙真的是你的儿子!」蒲生拓莲在为一端卖力的朝电话吼着。

「嗯。」

「什么意思?昨天我拔了好几根小家伙的头发,还有他用过的餐具我通通带回日本子,真的、是直的。」蒲生拓莲忍不住内心的兴奋!

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她看见他又是一副颇不耐烦的样子把电话筒给拿远,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和儿子耽误了他的行程?听说蒲生家的人老已经将所有主导权都交棒给唯一的两位嫡传男孙,他应该是非常忙碌。

「你给我小声一点.不然我马上挂断电话。」

「啊!怎么可以挂断人家的电话?大哥可是在跟你说十分重要的事情,为了你我特地带了一大堆碗盘筷子跟头发上飞机故,怕给机组人员糊里糊涂弄不见还是掉包怎么样,我可是从头到尾都牢牢的紧抱在怀里,都没有手可以抱我老婆!」

白痴,蒲生拓尘可以想像大哥在另一端哇哇叫的模样。

「你放心,大哥已经帮你送去给分布在日本各地的十二家知名权威DNA监定中心了,十二家监定中心的比对结果在刚刚通通拿到手了,符合、通通符合!他是你儿子、他真的是你的儿子!」蒲生拓莲没有办法抑制心中的激动。

「你知不知道那一大袋碗盘有多重?我看以后不要再用甲贺的信乐烧,改用长崎的有田烧,有田烧的瓷器应该是比信乐烧的瓷器来得轻薄,免得下次你再蹦出个儿子,我又要提着一大袋……」

「啪!」

「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