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教如无物,她总算见识到了!明明在世人眼中她的身分是个男人,他却可以完全不顾忌,想怎麽就怎麽,他紧黏着她的眸光里侵略的欲望有多强烈,对她说的话有多风流浪荡……虽然愈来愈招架不住,却不是最教她害怕的,教她怕的是他只是一时贪鲜,只是想要追逐猎物的乐趣、刺激。女人的清白可以失去,但尊严是她最后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