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学生主动和他打招呼，毕竟他是学校里实力排名前十中，唯一的普通学生，学校里很多学生都把他奉为偶像。

因为大多数学生和张凡一样，家境普通，像秦昊那种富二代，太少了。

“凡哥，什么时候有空指导我们一下，虎手怎么练啊，听说你一个月，就达到了‘贯通’级。”几个男生见到张凡，凑上前嬉笑道。

“等过段时间吧，霸天武馆要来学校选拔，我还得好好准备。”张凡说道。

“谢谢凡哥。”几个男生见张凡答应下来，勾搭着肩膀说笑着离开了。

张凡走进教室，静安高三五班，还没上课，同学们都在聊天打闹，同桌曹卫则在看一本名为《顿悟，武道之极》的书籍，一看就是不靠谱的歪门理论。

曹卫跟他一样，同样是普通家境，父母在兵工厂上班，只是普通流水线员工，他自己实力刚刚突破练骨境，放在学校属于中等层次水准。

“凡哥。”曹卫见到张凡走过来，放下书籍，推了推眼镜。

“整天看这种稀奇古怪的书，不如多下点功夫，好好练习武技。”张凡说道。

曹卫无奈点点头，“凡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武道天赋不好，即便考入武道学院，也不知道能不能迈入元气境，跟姜飞他们那些家境好的没办法比，而且我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妹妹，所以我想考文科院校，毕业后先上班攒点钱，以后做点小生意。”

听完曹卫的话，张凡虽然觉得可惜，但这是现实。

全球学生都会从小进行武道训练，但能够踏入元气境的人，只有不到百分之10，踏入元气境才是真正的武者，许多人迈不过那个坎，只能选择其他行业谋生。

“好好加油，无论做哪一行都能成功。”张凡安慰道。

曹卫笑道：“凡哥，你别安慰我，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倒是你，以后加入霸天武馆，可得罩着我。”

张凡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这次跨入震髓境，加入霸天武馆应该没问题，只不过想到秦昊的威胁，他不得不提防。

只不过这件事情，张凡没打算告诉曹卫，免得好友替自己担忧。

“放心好了，我加入霸天武馆肯定罩着你。”

张凡拍了拍曹卫的肩膀，想起关于心力的事情，问道：“你平时喜欢逛一些论坛，看一些稀奇古怪的书，上次听你说过‘心力’，我最近有点兴趣。”

“我最近刚好整理了一些关于‘心力’的资料，只不过武者联盟官方没认定这种说法，都是一些武者在论坛闲聊，推测出来的东西，你要的话，我回家把资料发到你邮箱。”曹卫说道。

“行。”

张凡点点头。

很快，上课铃响起。

高三临近期末，想要考文科的学生，会选择在教室学习文化课程，复习资料，备战文考。

想要考武科的，则不用留在教室学校，而是去练武室上武道课。

“你又不考武科，干嘛还去上武道课？”张凡看着曹卫问道。

“我虽然不打算考武科，但我想逃课啊！”曹卫义正言辞道。

张凡闻言，一阵无语，这家伙倒是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