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马小宝好奇地走到她身边,还用手背去探了探她的额头:“咦,你脸好烫,还好红,该不会生病了吧。都叫你别穿这么单薄的衣服,看闹出病了吧。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笨蛋!才不是那样啊!)
(不行,我得说出来。柳萌美,就三个字而已,有那么难说出口吗?)
柳萌美打开马小宝的手,手拽紧马小宝的外套,鼓起勇气说:“你听着,小宝。我。”
她闭上眼睛,用尽所有力气就要喊出那三个字的时候,铁牛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喂,小宝。还有萌美,你们两人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原来却是沈思远和他刚从外头的网吧回来,哥俩还提着大袋小袋的夜宵。两人围上来后,硬是拉着马小宝两人说找地吃宵夜去。柳萌美那个叫欲哭无泪啊,她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鼓足勇气,就要勇敢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却给这两个活宝给破坏了!
“我不去了,你们吃吧!”丢下这句话,柳萌美泪奔而去。
后头沈思远还没心没肺地说:“小美同学怎么了,该不会你欺负人家吧,马小宝?”
“靠,我是那样的人吗?”马小宝反驳道。
旁边的铁牛嚷嚷:“你们再不走,东西就凉了,要不我先吃罗?”
“你敢!”马小宝两人异口同声地叫道。
然后三人的话题很快从柳萌美的身上转移到宵夜上去了。
一夜无话。
自从那晚告别行动宣告失败之后,柳萌美几乎是一见到马小宝就躲了起来。虽然马小宝什么也不知道,可她总觉得很尴尬的样子。就这么躲足一个星期之后,情况才有些缓和。
马小宝根本就不知道其中这么多门门道道,他只是觉得柳萌美这些天很奇怪。不过他想女生都这样,不是有句歌词这样唱:“男人永�6�7�6�7远不懂女人。”这歌词多精辟,简直一针见血。反正他就搞不懂这些女生在想什么,柳萌美如是,就更别提苏苏那狐妖了。
这天晚上,马小宝做了个梦。
他梦到自己穿越到了不知道哪个朝代,正在一艘极具诗情画意的画舫上。身后有女子幽幽地唱着:“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蓴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剪不断的绿水悠悠。。”
曲调低婉哀怨,闻之让人只觉杜鹃泣血,人断愁肠。马小宝闻声向后一转,却闻香风扑鼻,映入眼帘的却是具白花花的身体。那让人发狂的曲线,白皙处如羊脂甘露,触手滑腻似那上好的绸缎。这足以让人喷血的镜头,就这么出现在马小宝的眼前。
他还没反应过来,画面一变,却已经来到一张大床上。红绸为席,金銮为帐。就在这床上有玉体横呈,入眼处是一双饱满浑圆、修长窍细的腿。再往上,动人的曲线惊心动魄地收窄,再舒展开来往上延伸。不知谁轻轻推了马小宝一把,他就扑到了这具让人喷火的身体上,顿时点燃了他心里的那团火。
马小宝抬起头来,视线上移,从那平坦的小腹一望看去,却是一双高耸的峰峦。那近乎完美的杯状上,点缀着一抹嫣红,叫人忍不住想品嚐一番。越过这双峰峦之后,则是一对圆润的锁骨。当看到它们的时候,马小宝才知道,原来女人的锁骨也可以这么性感。
视线继续上移,则是那如同白天鹅般优美的脖子,最后一张美丽的脸孔映入眼中。那迷离的双眼似闭还开,眼神透着一种朦胧的光,只让人恨不得深深地陷进去。那两片圆润的红唇微微张开着,从那小嘴中吐出淡淡的气息。她一手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地放在嘴边,却恬到好处的强调一种诱惑的美。
可看到这张脸时,马小宝却打了个激灵,心里那团火就像给喷上灭火剂的,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阿奴?”
马小宝一叫出声,顿时从梦里醒了过来。睁开眼,窗外已经亮着一片灰蒙蒙的光,看来就要天亮了。对面床上铁牛正鼾声如潮,一浪高过一浪。沈思远在说着梦话,冷不防一句“老子崩了你”听得人心惊胆跳的。上舖的汪博在磨牙,那声音听着也怪吓人的。
可再吓人也没有刚才马小宝那个香艳的梦可怕,本来偶尔做做春梦也没什么。但梦到了阿奴,马小宝就不得不怀疑起自己的三观来。
冷不防的,背后响起轻轻的低笑。马小宝一回头,乖乖那个不得了,阿奴正躺在他的床铺边上,笑呤呤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