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不知道鱼骨的事,担心道,「十哥,快带她找太医瞧瞧,是不是伤了哪里?」
凌静潇一语不发,扯了於风华的衣袖转身就走。
贺木玄月眦目欲裂。「谁敢走!」
「朕看谁敢拦。」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众人一愣,只见园中另一条小路上闪身出来一抹黄色的身影。
「皇上。」
「见过皇上。」凌静潇与十一行礼。
於风华说不出话来,只能低着头。
贺木玄月怒道:「皇上。十殿下出手伤了我,难道这事也要这么算了?」
凌宵天刚才跟苏白桐在暖阁里休息,突然听说这边出了事,这才急匆匆赶来。
「若说别人无故出手伤人,朕还会信,但要说朕的十弟……」凌宵天摇了摇头,「他乃佛门俗家弟子出身,怎么可能无故伤人。」
凌宵天说的是无故伤人,也就是说要是有原因才出手,这就不算在内了。
贺木玄月咬牙切齿,「皇上,你这是想要包庇十殿下不成?」
「朕的皇弟,朕当然要护着了。」凌宵天冷笑。
「要是他闹着要皇位你也给?」贺木玄月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只要他想要,朕就是给了也无妨。」凌宵天悠悠道。
凌静潇双手合十低了头。
凌宵天看了一眼於风华嘴角边的血,「你们去吧。」
凌静潇一语不发,带着於风华转身离去。
凌宵天在园子里看似无意说的这句话很快就传了出去,朝臣们听了不禁暗暗咂舌。
他们本来还以为这次封王是皇上想要消弱凌静潇的势力,现在看来,却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不少人全都在后悔刚才没有出面阻止那门亲事。
殿前重新开席,席间的却没了凌静潇等人的身影。就连贺木玄月也没有再次露面。
苏白桐只过来陪着皇帝坐了一会就先回去了。
凤仪宫。
「伤的如何?」苏白桐问,并吩咐慧香找来止血的香丸。
凌静潇将沾血的鱼骨丢在托盘里,让於风华将嘴里的残血吐了出去。
「好好养几天才能说话。这东西……以后还是不要再用的好。」说着凌静潇想要将那鱼骨丢出去。
於风华「嗖」地一下扑过去,先将鱼骨抢到了手里。
凌静潇蹙眉,「你就算留着它最近这些天也不能戴着,不然伤了喉咙以后你的声音就废了。」
於风华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听了这话笑的连眉毛都快飞起来了,难得凌静潇关心他一回,就是伤了也值。
凌静潇看着他满脸跑眉毛的模样,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将佛珠砸到他头上。
「这些天就让他在这里好好养着,反正外人也不敢到凤仪宫来。」苏白桐道。
慧香帮着於风华到屏风后更衣去了,苏白桐则与凌静潇净了手,两人重新归了坐。
「大牢那边关着的疯女,最近可有什么异样?」苏白桐问。
凌静潇摇头。「她很少说话,但是却一直在要求见皇上。」
苏白桐沉默了一会,突然道:「我想见见她,你能不能帮着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