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辛苦了。”
晚上,张闓军刚退兵,貂蝉和吕玲绮第一时间来到忠义堂。
里里外外查看高顺的身体状况,生怕高顺落下什么毛病。
“感觉还好吗?是不是很累?有哪儿不舒服吗?”
吕玲绮心疼地问道。
高顺此时气定神闲,除了脑子不清醒,满脑子奇怪画面挥之不去外,其他一切都很好。
“不累,我一点也不累,只要能保山寨无忧,我就算死在床上,又有何可惜?”
空旷的大堂,一张床,一盏孤灯。
昏黄的灯光,摇曳着高顺生无可恋的面庞。
突然,高顺一把抓住貂蝉的手:“貂蝉夫人,山寨情况怎么样了?兄弟们阵亡了多少?
守城器械够不够用?女兵们战力如何?徐晃有没有和张闓联手攻山?
我们的粮食还够吃吗?”
貂蝉原本要抽出自己的玉手,可是一眼看到高顺脸上的焦急,眼眸更是绝望中闪动着泪光。
貂蝉心仿佛被针扎一般的疼。
‘这个男人此时得多难受啊?’
以高顺的人品,这八天身体上的劳累算什么?
心灵的创伤,是永远也无法治愈的。
就好像一个绝对接受不了香菜和折耳根的人,连续八天吃香菜凉拌折耳根。
这种对人生观、价值观、道德观、世界观摧毁性的打击,会让一个人格高贵的男人,彻底崩溃。
“宁儿姑娘,夫君怎么了?”
玲绮不如貂蝉知性,看不到高顺内心,她只是感觉高顺脸色有些不好。
“师叔这八天运动过度,虽然奇迹般地没有流失元气,但手脚肌肉抽筋,会有肿胀酸痛之感。
这是正常现象,过几天就会好。”
张宁一边收拾药渣一边回答吕玲绮。
貂蝉听得心里直摇头。
她知道,手脚肌肉肿胀,对高顺一个能征惯战的将军来说,不算什么。
重要的是心里的伤。
眼看吕玲绮已经在给高顺腿脚按摩,以貂蝉心性,是绝对不可能当着吕玲绮的面,与高顺亲密的。
可是貂蝉犹豫一会,还是双手轻抚,为高顺另一条腿按摩起来。
貂蝉和吕玲绮还是第一次一起服侍高顺,脸颊都绯红一片。
不过貂蝉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因为这是她唯一能为高顺做的了。
提着草药蔸准备出去的张宁,回头白了床榻上的三人一眼。
“还说师叔和侄女不可以,这五娘和继女不接受得挺好吗?”
不过张宁知道高顺这八天不容易,也不和他计较。
只能说天下男人一般黑,哪怕正直如高顺,也是以貌娶人。
“快告诉我,山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高顺的手更进一步,侵入了貂蝉更深的领地。
同时享受着两个不同类型美女的按摩,高顺心里别提多爽了。
尤其是貂蝉,手法娴熟,部位拿捏准确,直让高顺舒服到战栗。
要是哪天能把二女一起弄上床,双凤戏龙,那滋味肯定无与伦比。
不过碍於自己目前的人设,这一步似乎得费点心思才能办到。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高顺脸上的焦急,半点没减少,手上的动作也随着自己的表情上下。
“高将军,放心吧。”
貂蝉被高顺弄得有些难受,更没脸去看一旁的吕玲绮。
不过她知道这都是高顺心急所致,也不好去拿开高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