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长到这么大还是改不掉。
她呜呜睡了几个小时,喻景行就在身边陪了她几个小时。
等开到十指已经是隔天早晨九点多。
齐真没有痛感,但仍旧力气很小。
她用力了几次脖子都憋红了,生理泪水涟涟往下掉,抓着丈夫的手,耳边都是嗡嗡的声音。
助産士也有些惊讶,原本那样羸弱娇气的小姑娘,现在生孩子竟然这样用力。
每一下都用尽了浑身的力道。
再听着丈夫低沉数数深呼吸,然后掉一串眼泪边用劲。
汗水不断的往下流。
齐真很吃力了,但却想见到自己的孩子。
正午的阳光洒落进来。
孩子粉粉的一小团,张着嘴哇哇大哭。
他被抱到小妈妈的怀里,贴在她的肌肤上,与母亲血脉相连。
她累得睁不开眼睛,无措看着年长成熟的丈夫,眼中落下泪水。
恍惚间,喻景行亲吻她的额头,温柔沙哑道:「乖宝贝,睡吧。」
……
她睡了一个小时不到,就挣扎着爬起来,蠕动着扭一扭。
老男人立即问小妻子:「乖,要什么和老公说。」
齐真睁不开眼睛咕咕:「束腹腰带……生完要戴上,保持苗条身……」
结果睡着了。
喻景行:「……」
……
孩子当然不能叫喻皮。
家里长辈都来看过,大家一致觉得孩子长得像爸爸。
喻景行的长相非常有辨识度,齐真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是对的。
皮皮长大后,估计苏倒一票少妇少女没问题。
喻景行告诉她,假如真的叫喻皮,可能和叫齐天大圣是一样的后果。
「可以,但他会讨厌妈妈。」
齐真纠结一下,放弃了。
她没有留在良和坐月子,家里请了月嫂,加上一票佣人也够了,齐真比较认床,所以也不大喜欢在陌生的环境,否了所有的月子中心。
坐月子的时候万般艰难,又要按摩推拿腹部,疼得受不了。
身体各方面机能都没恢复,饮食上格外注意些。
李媛媛和京紫,以及齐真的一些朋友们也陆陆续续来看过孩子,给他买了一些小玩具,小鞋子小衣裳。
李媛媛还特别激动:「这孩子长得像爸爸!不错。」
齐真气鼓鼓说:「有什么好的呀。」
京紫安慰她两句:「也不是完全不像你,你看不是一只卷毛吗?」
婴儿头上稀稀拉拉长着深棕的卷毛。
齐真给皮皮喂奶,抱在襁褓里颠颠。
小宝宝吃得津津有味,还蹬蹬腿。
京紫就说:「长得像喻景行也就算了,还是个自然卷boy...长大之后必须是女性之友。」
......
齐真和喻景行晚上不看孩子,请了几个经验丰富的月嫂轮流照顾孩子。
出了月子精神特别好。
小母亲浑身奶香味抱着宝宝开始咕噜噜,天真的问他:「你会嫌弃妈妈吗?」
皮皮蠕一下,在襁褓里扭脸睡觉。
齐真就颠了颠他,满足亲一口,煞有其事道:「妈妈的大胖宝宝呀。」
小宝宝就开始哇哇哭,哭得小脸都红通通的。
齐真手忙脚乱。
直到喻先生火速赶到,把孩子拯救出来。
老男人叹气道:「真宝,你去惹他了?」
齐真穿着睡裙,像学生,乖巧无辜道:「我没有。」
喻景行知道她很皮,毕竟是皮皮的小母亲,也拿这对於老男人而言过於年轻的母子没办法。
把孩子交给月嫂,亲了小母亲一会儿,把她弄得脸红红的。
喻景行把她抱起来,齐真就推推他,软软挣扎说:「涨奶好难受,我要拿东西吸一下。」
老流氓亲她一下,抵着额头温柔道:「老公帮你。」
齐真的脸红成小番茄,水汪看着他。
出了月子两个月后,喻先生就开荤了。
特别是齐真现在比刚结婚那会儿还丰满些许,浑身白腻紧致,娇滴滴的闭眼细喘。
而且他还特别不要脸,还喝皮皮吃的奶,被猫咪抓挠咬了仍旧不知悔改。
老男人声音闷而沉,略显沉迷喑哑:「不管他。」
齐真气得不肯理他,等结束之后下床拿吸I乳器给宝宝存了一点。
偷偷尝一口,其实她觉得不太好喝。
……
喻景行参加晚宴,齐真就在婴儿房里陪儿子,想了想,让月嫂们都去歇息。
小妈妈给他玩小铃铛小动物。
宝宝的眼睛乌溜溜转来转去,藕节似的小臂挥挥,胖爪要捏玩偶。
齐真不给他,举高高的,还摇摇婴儿篮。
小母亲啃着草莓冰激淩,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生下的小婴儿。
没过多久小宝宝就哭了,大概也不懂妈妈爲什么欺负自己。
齐真有点慌,认真吃掉最后一点草莓冰激淩,就把宝宝抱起来摇摇。
但他太胖啦,小妈妈手臂酸,就小心翼翼把他放回去。
给他喂母乳也不喝,还吐奶泡泡。
真宝手忙脚乱给宝宝抆屁屁,结果宝宝又拉臭臭了。
肠胃发育的关系,小婴儿一般都会拉稀,但时间不太恰巧,便便喷出来了。
喻先生进婴儿房的时候,就听见小娇妻在哭。
熟悉娇滴滴的抽噎,夹杂着奶娃娃声嘶力竭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