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第三章

今天,就是他给予她二天期限的最后一日,她从一早就心神不宁,睡不安稳,食不下咽,终於等到了入夜,她摒退了左右,就连晴儿都不准跟随,一个人进了太和殿,依旧如同那日,殿中只有他们两个人独处。

「答应把你自己给本王,难道真的有那么痛苦吗?」看她把自己给折磨得有些憔悴,他心里颇为不悦。

痛苦?不,雍艳心里立刻反驳了这个说法,她心里除了困惑与挣紮之外,并不对成为他的人感到一丝一毫痛苦!

如果,不是她娘亲贪图皇室的权贵,刻意隐瞒她是女儿身的事实,寻常如她一般十五岁的少女,应该大半都已经找到夫家了!

而眼前这位如天人般俊美不凡的男人将会是她的,他甚至於不惜向她称臣,只为了得到她!

「你真的能够帮我吗?」她紧张地揪住袍领,手心泛湿,在见他之前,她明明就已经无数次坚强过自己的防备,但真的面对他时,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战栗。

「只要是我雷鼎想做的事,没有不达成的理由。」他坚定的口吻充分透露出自信。

「可是……」她心中依旧有着顾虑。

「你是在担心我们之间的叔侄血缘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省省你的心神吧!你根本就不是我皇兄的女儿,说到底,是你母亲骗了我皇兄,她为他所生的儿子,早在出生半年之后就夭折了,而你……是她死了儿子之后,一位有心人送她抚养的女婴,那位有心人想借着你娘与皇帝之间的关系讨到便宜,难道,你以为从小被当成男孩善育只是凑巧的吗?你想,如果我把这真相告诉所有的皇族亲戚们,你们母女能够保住性命吗?」

「不,我是娘的女儿,娘亲口告诉我……」一双澄澈的眸中诱出倔强,不肯相信他的说词。

他伸手强势地托夹住她小巧的下颔,抬起她的小脸,以严酷的眸光吓止住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你不是,根据我手下回报的消息,你体内确实流着皇室的血统,只不过,那根本就是偏旁末微,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皇族,我甚至於可以告诉你你的父亲是谁,你要我揭露他的身分和企图,与你的母亲一起被治罪吗?」他质疑地姚起一道浓眉。

「你不能——」望着他深沉的眼眸,一瞬间,她相信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他不会骗她!不知为何,她心里就是如此笃定。

「我说过,这天底下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他低沉的嗓调冷酷且无情地提醒她一个不容被反驳的事实。

而她心里恰好非常明白这个事实!雍艳俏颜惨白,怯怯地摇头,「你说什么我都听,求你不要……」

「我可以保你当皇帝,为你翦除异己,巩固朝政,你想要的,我统统都可以帮你得到,但,你这个皇帝一辈子只能是我雷鼎的女人!」

「你为什么……要我?!」

「如果这原因我能够知道就好了!」他彷如野兽般低吼了声,似乎对自己为她着迷的事情感到有些懊恼。

他言下之意,就是他自己也不明白坚持要她的理由吗?雍艳一时恍然,清澄的眸子对上他睿智的应眸,瞬间,她的呼吸与心跳都像是被他给夺去了,不只是单纯的害怕,还有一种从心底最深处传出的怦然。

仔细看他,才发现他男性的脸庞竟然如此迷人,每一寸细微都像雕琢般,线条刚硬却又不失俊美的阴柔。

「我可以喊你八皇叔吗?」她伸出小手,怯怯地探抚着他俊挺的脸庞,彷佛心里有满满的不解,为什么这张温和的脸庞有时看起来竟如此慑人,像是要把人的心都给冻住似的?!

「随便你。」他满不在乎地轻吭了声,沉静地感受着她生嫩的触碰,不可否认地,他为此心旌动摇。

「八皇叔……」她轻喊出声,感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莫名地亲近了些,他不再如此遥不可及。

她轻柔的语气如羽毛般拂过他的心口,激起他内心深处一股无名的颤动,他长臂一横,将她腾空抱起,高大的身形一步步走上殿阶,将她放落在象征权力中心的龙椅上,彷佛代表着他将这个位置送给她了!

他解开了她的发弁,任由她一头秀丽的长发披落在窍细的膀於上,此刻的她看起来不再像个少年,活脱脱是一个娇嫩的少女,沁着含苞待放的幽香,似乎还不到可以让他采撷品尝的时候。

「雍艳……再过不了几年,你就会长成可以配上这个名字的美丽模样,到时候,你这个女扮男装的假皇帝还能够瞒得住天下人的眼睛吗?」他揪起她一束柔细黑发,执到唇畔轻吻。

「能瞒多久,就算多久。」她昂起美眸,定定地反瞅着他。

她坚定的神色教雷鼎感到激赏,看似清秀可人的外表,骨子里却是倔强不挠,现在就将她这朵含苞的花儿强摘下来,是否真的太早了?

「只要你成为我的女人,我保你在这张龙椅上安稳坐上一辈子。」他俯唇低沉地在她的耳边许下承诺。

「为什么……你要帮我?你可以自己当皇帝……」如果,她先前还没有认知的话,那么,经过这些时日的耳孺目染之后,她也该清楚了!这天底下,再也没有谁比眼前这个男人更有资格当皇帝了!

而她,就算是皇帝,也只不过是一个挂名的皇帝。

「不要问我原因,我现在只想保住你,我不想让你死。」他慢条斯理的语调之中透出一丝无奈。

「是吗?那一天,我以为你真的会杀我……」想起那天初见他的情景,她依旧心有线悸。

怎么可能?这个可怕深沉的男人,竟然会想要她?!雍艳心里一片紊乱,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何感受。

「如果能够杀了你,或许,我心里还舒坦一些。」他托起她窍巧的下颔,敛眸定定地望着她,沉声说道。

她被他的话弄糊涂了,抬起美眸愣愣地回望他,没料想到他会俯下俊美的脸庞,她吃了一惊,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在一片黑暗之中,她感觉到他充满弹性的唇瓣吻上她的。

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的心跳停止了!她从来不知道被吻的滋味是如此视昵,彷佛两个人之间没说出口的话,透过四片层瓣的接触,就能够传达到对方的心底。

有一刹那间,她以为自己真的能够懂他,从他的唇间,她可以感受到源源不绝的男性力量,他的吻称不上温柔,甚至於有些霸气,似乎是在对不能杀掉她的自己感到懊恼吧!

但那仅仅是一瞬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教她开始慌张,他伸手解开她的腰带,一件件褪去她身上的袍服,男性粗缩指尖总是不经意滑过她柔白的肌肤,教她泛起一阵阵战栗。

「慢、慢着……」她扬起窍手想要阻止他,却被他大掌给擒住,丝毫没有轻举妄动的余地。

他黑眸之中透出一意孤行的霸气,彷佛爱抚般吻遍她因羞红而发热的小脸,时而张牙轻咬她白嫩的耳朵,大手往下挪移,邪气地探入她的襟领之内,援握住她一只少女嫩乳。

「差强人意。」他扬层扯开一抹戏谑的微笑,以食指在她嫩乳的顶端画着圈图,不片刻,就感觉到她的乳蕊充血突起。

雍艳几乎是立刻就听出他在暗指她的胸部不够傲人,但她没力气说话,咬着丹唇,感觉一丝丝刺痒的快感从他揉弄的指尖泛开。

「八皇叔……」她轻轻吟叫,弓起身子闪躲他,心想他不是嫌她小吗?为什么还偏偏要逗弄她?!

原来,一股属於女人独有的傲气,在她的心里别扭着,只是没力气反抗他的邪肆侵略。

她确实不是他曾经抱过最曼妙的女子,但无疑地却是最教他心生爱怜的,再过不久,她只怕就要缚胸带以掩藏她女子的身分了!

他敞开她的衣襟,乍现一片春色,她小巧圆挺的双蜂顶端透出了两抹幼嫩的樱色,雪白的身子彷佛玉雕般美好,只是被他爱抚过的肌肤都透出了一层红痕,浅浅的,与嫩白的原色形成对比,更添一种荒淫的美感。

最终,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半敞的白色内袍,一头如丝般的长发披散在窍肩上,半掩住赤裸的娇躯,她敛下美眸,羞涩的表情教人爱怜,她不安地挪动了下坐姿,总觉得此刻的自己与身下庄严的龙椅格格不入,她想起身,却被他一手按下。

雷鼎倒是一点儿都不觉得她与那张龙椅不合适,相反地,她就像从天而降在这张尊贵龙椅上的小神女般,任何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透出一种勾魂的淫媚气息,教他内心一股属於男人的本能欲望难以自持。

雍艳羞得无地自容,细细地叫道:「不……不要在这里……」

「我偏就要在这里,再也没有一个地方比这里更适合占有你了。」他眯细的黑眸之中透出一丝不容反驳的邪气,伸手将她按倒在龙座上,宽大的龙座顿时就成了最适合翻弄云雨的地方,他以长指为梳,缓慢地撩拨着她披散在金黄椅褥上的美丽长发。

「但这儿是朝堂……」这里是他们每天要接见大臣的地方,怎么可以拿来做这种事呢?!雍艳不安地在他的怀里扭动娇躯。

「那又如何?」他黑眸邪气地一挑,温热的大掌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探进她双腿之间,在仅存的一层绢裤之上,勾弄着她少女隆起的耻丘,每一寸美好的形状他都没放过。

「那……当然不行……啊……」他冷不防扯下她的裤子,教她一时惊叫出声,一切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教她措手不及。

他强硬分开她玉白的双腿,将她那美好的禁地一览无遗,雍艳羞得闭上双眼,无能为力地任由他鉴赏,只是他的视线彷佛具有强大的广力,教她双腿之间隐隐地发热了起来。

她细软的柔毛轻覆着耻丘,依稀可见属於少女的私密幽缝,娇嫩的瑰丽颜色由浅而深,渐渐地往耻缝中深入,他以两根长指拨开她粉色的花瓣,有力的指尖却充满了温柔的力道,不断地勾弄探寻着她最敏感的禁地。

「不……」

雍艳心里好慌,在他的怀里紧张得像尊木头人似的,窍细的腰肢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箸,对他欲迎还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