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醒宋真,拍了几次脸,竹岁干脆把水含在嘴里,一口一口度给宋真。
细碎的水声中,一杯水也被喝了个干净。
宋真这一觉睡到了中午,竹岁喊醒人,宋真揉着眼睛坐起来,身上又开始发热。
看来这次发`情期要有实打实的三天了。
午饭让阿姨做了就走,没留人搞卫生了,一碗清淡的小粥,竹岁一口一口喂给宋真。
喝完,胃得到了满足,宋真又睡了过去。
竹岁下午终于有时间处理未完的工作。
下午开视频会议,刚接通,尤辰星用手指了指自己脖子,竹岁一怔,拿过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沉默一霎。
不知什么时候,她脖颈被宋真咬得青紫交加,痕迹重,尤辰星眼睛都笑弯了。
竹岁换了件高领的外套,开完了这个会议。
吃过晚饭到夜深,宋真的高热又一发不可收拾收拾。
第二天往往是最难熬的。
但不管再厉害的发`情期,第三天也会开始消退,只要能熬过第二天。
第二天,阿姨没再来,窗帘关了一天。
不清醒里,宋真耳朵里脑子中,全是黏腻的细碎水声。
暮色四合,宋真双腿发颤,抱着竹岁控诉道,“痛。”
竹
岁换了口气,吐息沉重,手揽着宋真酸软的腰肢,好笑,“你下午的时候可不是说的这个字。”
仅剩的两分理智让宋真想到自己说的是什么,不做声了。
须臾,嘀咕,“可就是痛。”
“又撒娇。”
晚上情况不容乐观,这点仅剩的理智都没了,哭的特别厉害,一直折腾到半夜,体温才缓缓下降。
竹岁倒了水,架着刚洗过澡,干燥又干净的宋真,喂她。
宋真困极了,到后面,又是一口一口度的。
搞好竹岁再上床,裹成一团的宋真像是个虫子一样,在被子里闻到薄荷气息,身体再累,也一拱一拱,最终拱到了竹岁身边。
抓着竹岁的衣服,嘟囔了一句,“睡觉了。”
又会说话了,竹岁问她,“好些了吗”
宋真眉头拧紧,小声,“更痛了。”
“。”
竹岁“问你腺体。”
“被咬麻了,不知道。”
“”
也行吧。
临到要睡了,竹岁突兀来了句,“你明天会生气吗”
宋真只发出了鼻音,想来快睡了,被喊醒,歪了歪头。
竹岁换了个问法,“你明天会讨厌吗”
宋真迷糊,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摇头,碎碎念道,“不讨厌你,喜欢你。”
竹岁心脏漏跳一拍,“你说什么”
宋真又歪头了,看来思维混乱的厉害。
竹岁想了下,问她,“喜欢左甜吗”
“喜欢甜甜。”宋真回答没半分停顿。
在这个回答的衬托下,她刚说的那句话不管有意或者无意,都不太重要了。
竹岁轻叹了一声,“睡吧。”
宋真稀开一条缝的眼睛又闭上了。
须臾,竹岁声音也很轻,浮在半空中似的,道。
“我也喜欢你。”
“只喜欢你。”
如果什么时候,你也能只喜欢我,就更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你和喜欢左甜,对她是两种喜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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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
棠是江城最受欢迎的oga,陆疏星为了追她,什么大胆浪漫的事都为大小姐做过,江滩整夜燃放的烟花,游乐园漫天飘洒的玫瑰雨,还有夜幕中高调示爱的无人机
这样疯了两年,大小姐终于点头答应了她的求婚。
及至婚礼请帖遍发江城上流,举办头天,阮棠却拿着刚生效的结婚证找上了陆疏星。
就像答应求婚的时候只有一个“好”字,临到结束,阮棠也依然只有一句话。
“我后悔了,我们离婚吧。”
那一刻,陆疏星觉得自己活的像个笑话。
阮棠走了,她甚至都没给陆疏星一个像样的解释。
三年后,好不易决定重新开始的陆疏星赴约追求者画展,进门还没见到人,便被一袭黑色礼服迷了眼,念了几年的人,就这样猝不及防出现眼前,风姿绰约,一点没变。
陆疏星微微垂目,提醒自己一切都过去了,正准备转身离开
“妈妈”一个西瓜头的小女孩和她擦身而过,一把抱上阮棠。
陆疏星脚步一滞,当年离婚原因醍醐灌顶之际,从张家少爷到李家小姐,血红着眼心内瞬间狙出了一长串阮棠的爱慕者名单。
过去个屁,谁绿的她,她鲨了对方
孩子是攻的,共同成长文,应该是个感情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