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火热的舌头舔遍了花穴儿的构造,他甚至刺进去缝隙里头好勾引花蜜流出,甘甜的花蜜就像是最上好的蜂蜜一样珍贵。
灵活的舌头不停舔着她的私处,直到花穴儿汩汨的流小堆透明蜜液来他才满意。
当他松开小臀将身躯叠上她的时候,只看见她紧咬着下唇,眼角也淌下了一条泪痕。
「怎么了?」
「你不要这样亲我,我不要你亲我的那、那个地方。」她哽咽着。
「不要我亲你的哪个地方?」
「就、就是你刚刚亲的那里。」
「我刚刚亲了这里是吗?」大手抚上饱满又浑圆的乳房,他揉得她呻吟连连。
「不、不是……」
「不是?」他亲了不断呻吟出声的小嘴一下,「那是哪里?」大手突然重重的捏了乳房一把。
「讨、讨厌,痛、痛。」大手拉开她的双腿.硕大的圆端碰了碰肉瓣儿之后便往小缝隙里推进。
「不要紧张,这次我会慢慢来的,」恐惧的小脸让他不舍.
「放轻松,嗯?」
她睁着大眼,双手也揪紧枕头,害怕那强烈的疼痛会贯穿她的身体,她没有办法承受这么多。
粗大的男根顶开两片肉瓣儿,徐徐的往花穴儿里头推进。黏腻的花蜜润泽他的男根,而充血的男根像是不满的跃动着。
他没有骗她,他没有在像昨晚一样。一股劲儿的冲到她身体里面。
蒲生拓尘感觉到躺在身下的娇人儿放松下来,他坚定的往花穴儿里头推进,当花穴儿完完全全吞进硬挺的男根时,他几平喟叹出声。
「拓尘。」她娇羞万分的看着他,他把她的身体塞得好满。
「搂着我的脖子。」他粗喘着。
涨红的俊脸让她感到好满足,她听话的搂着他的脖子,当她的双手还没有放好的时候,他已经等不及的撞了她一下。
「讨、讨厌。」
蒲生拓尘吐着厚重的呼吸,拉起腰杆再往下沉!
「啊!」娇嫩的呻吟让他无法缓慢的取悦她,精痪的腰臀愈来愈快的往花穴儿里头频频顶进,他轻轻的吻着她的唇角,好让小嘴还是能逸出让他满意的呻吟。
粗大的男根在她的花穴儿里头不停的掏弄,透明的花蜜全让他给捣了出来,积在尚未消肿的肉瓣儿间。
「太快了,拓尘,你太快了。」她的身子让他撞得频频上移,他的力道太大,她会承受不住的。
「不会的,你只要放轻松就好了,跟着我。」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怕伤了她的小脸,他低头亲吻她颈项间的肌肤,滑嫩又绵密的触感就如同她的私处—样可口。
不同於男根蛮横的捣入花穴儿里,在她脖子上的亲吻是缓慢、是轻柔的,她会让他给逼疯。
有力的腰臀不断在玉腿间耸动着,粗壮的男根勇猛的穿梭在花穴儿里,顶的她娇吟声不断。
「尘.我、我快受不了了……」
「可以的。」俯在她上方的男人租喘的说着.「你可以的。」一滴滴汗珠从他饱满又好看的额际上滑落,滴落在她摇晃不止的凝乳上。
他不断的摇摆腰臀,愈来愈激烈的欲望出笼,他无法再轻柔的吻着她.他凝着一张如花般盛开的娇颜,专心的冲刺着。
他的男根是如此的粗大,具有润滑效果的蜜液让他通通捣出小穴之外,她的小腹逐渐袭上一片火辣。
「尘,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她哀求着。
揽起她的小腰他加快速度摇摇、撞击着她,怒张的男报已经濒临爆炸之际!
「啊!」范姜玲玲搂紧了他,好怕她又会晕了过去,可是他勇猛的力道撞得她就快松又手,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蒲生拓尘将男根一次又一次的用力插入她的小穴儿里,可怜的小穴儿太过於紧窄,冲冲无法适应他的存在。
他不知道在插了多少次小穴儿之后,一股强大的电流猛的窜上他的腰椎,他奋力往前一顶,在花穴儿里喷进种子。
「啊!」勇猛的热流烫又她的小腹,强烈的律动也窜进了她的下腹。
蒲生拓尘压着她的小臀不放,直到最役一滴精液喷洒进去,他都不想拔出稍软下来的男根。
俯在她身上粗喘着,搂着她翻转过身,「还好吧?」他看到怀里的娇人儿闭上眼睛,频频的细啮着。
大手轻轻拂开她颊畔的发丝,露出—张令他着迷不已的娇媚容颜,「舒服吗?」
她羞涩的缓缓睁开眼睛,点了点头,「可、可是不要再做了好不好?」只见他挑起了一道帅气的眉毛,「疼,已经很疼了。」
「空间是舒服还是疼?」
「舒、舒服,可是也很疼。」她呐呐的说着。蒲生拓尘搂紧了娇羞不堪的媚人儿,她是如此的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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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生拓尘动用关系让两个女人在警察局待上几天,而他带着范姜玲玲跟孩子在两天之后搭机返回日本。
范姜玲玲一上飞机没多久之后就沾着椅背睡着了,头一次坐飞机的小家伙显得很兴奋,头等舱的位子对他的小屁股来说很大。
「耳朵还是身体的哪里会不舒服吗?」蒲生拓尘问着儿子。
蒲生润摇摇头,「不会。」
「很好,爸爸问你,润润叫什么名子?」
「范……」
「嗯。」
「蒲生润」
「很好,润润要记住白己的名字,连自己的名字都搞不清楚,是很糟糕的一件事情。」他伸手越过儿子,拉高她身上有些下滑的毯子。
「可是人家想要跟妈咪一样。」蒲生润抬高了小脸。
「不行。」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他是他的儿子,「跟爸爸一样不好吗?」
「可是润润比较想要跟妈咪一样。」
「妈咪再过不久也会跟我们一样了。」
「直的吗?」
「真的。」蒲生拓尘拿起手边的报表。过一会儿,「爸爸。」
「嗯?」蒲生拓尘专注在报表上。
「妈咪为什么一直在睡觉?」昨天也是、前天也是。
「因为妈咪累了。」
「妈咪为什么累了?」
「因为妈咪昨天晚上很晚才睡觉。」
「妈咪为什么昨天晚上很晚才睡觉?」
「……」
「爸爸?」
「爸爸在下飞机之前要把手上的报表看完。」
「为什么?」
「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看完。」
「爸爸为什么昨天晚上没有把报表看完?」
「……」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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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姜玲玲抚着胃部,她刚刚已经在飞机上吃了点东西垫胃,但是胃还是不大舒服。
「怎么了?」
「没有。」她将视线从窗外移到他身上,她尽量拉开嘴角。
「润润,过来坐在爸爸腿上,妈咪有点不舒服。」
「妈咪?」
有点苍白的容颜笑了笑,「一点点而已,润润坐到爸爸身上去好吗?」孩子趴在她的怀中,多多少少会压迫到她的胃部。
当孩子让他抱离自己的身子,她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有他在身边,她似乎可以轻松许多。
蒲生拓尘坐到她的身边,「放轻松,没有么好紧张,我们只是要回家而已,」大手搂了搂她的肩膀,「家里的人已经知道你跟孩子的存在。」
「那他、他们有说什么吗?」她的胃又是一阵绞紧。
「当然是很期待我把你跟孩子带回家,」他注视着她,「蒲生润这个名字是爷爷准许的,他说虽然是单名,但是你取的这个润字很好,他很喜欢。」
「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手玩着儿子的小手。
「你、你的家人会不会不喜欢我?」她咬了咬下唇。
「嗯…」」他让她的心吊高了起来,「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不瞒你说,爷爷很有可能会要我们一下飞机就举行婚礼,是我想要多一些时间来准备」
「婚、婚礼。」她的胃传来阵剧烈的翻腾。
「嗯……」他帅气的笑了出来。
「爸爸要问妈咪要不要嫁给他?」蒲生润抬起头来。
蒲生拓尘从口袋里拿出钻戒礼盒,他本来是想要在今天晚上的时候求婚,气氛比较适合也比较浪漫,可是既然儿子都抢先了。
「你愿意嫁给我吗?」蒲生拓尘打开钻戒盒子。
「这是我跟爸爸两个人一起去挑的喔,因为妈咪一直睡觉、一直睡觉,爸爸就说不要吵醒妈咪。」
「你愿意嫁给我吗?」范姜玲玲凝视着他的俊脸,眼眶忍不住泛起了一阵水气,她的胃好像绞得更厉害了。
「润润说这个圈圈没有很好看,可是爸爸一直要买这一个,旁边另外有一个圈圈才是比较好看的。」
「你愿意嫁嫁我吗?」
「爸爸选了好久、好久喔,润润的腿好酸,可是爸爸还不买我觉得比较漂亮的那一个。」
「蒲生润!」
「呜……」范姜玲玲捣紧了小嘴,还是来不及压下激动声音。
「你看,都是你啦,妈咪不喜欢这个圈圈。」蒲生润有些生气的回头看着爸爸。
「你、你是真的要娶我吗?」泪水模糊了她的眼。
「润润也可以娶你啊,润润跟爸爸一样帅!」
「闭嘴,蒲生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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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姜玲玲走到日式地板上坐下,地板距离底下的泥土还有些距离,她将刚刚脱掉木屐的脚丫子悬在地板外,顶上有屋檐遮去阳光,午后的凉风吹的她很舒服。
看到儿子蹲在松树前面玩着地上的小虫,她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看着儿子玩?从来就没有吧,每次带儿子到小公园去玩耍,她总是要担心会让他们委托征信的人发现。
占地广阔的大房子有足够的空间让孩子活动,这些日子以来,儿子只要一起床就会吵着要到外头的庭院去玩耍,下雨了也要撑着他专属的雨伞到外头。
不止儿子很喜欢这个庭院,她也喜欢,传统且高雅的日式造景怎么看都会感到心旷神怡。
「润润,你可别把虫虫吃进去肚子喔。」她圈起嘴来大声说着。
「妈咪,我又不是小鸡。」蒲生润抬起一头汗湿的小脸。
「你不是小鸡,是小猪。」她有点让孩子这阵子的胃口给吓到,不过婆婆说拓尘跟大伯小的时候也是这样,所以孩子以后应该也是会长得很高大。
「妈咪,你说什么?」小脸又抬了起来。
「没有。」她大声一点的说着。
「妈咪,你过来陪我啦。」小手招啊招的,范姜玲玲用力的摇摇头,「妈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