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投入的拥吻时,何琰只觉得脖子一凉,倒了下去。
太子带着人从草丛里面跳出来。
“昭阳,怎么样了?”太子关心的拉着秦念白问。
秦念白看向地上的何琰,“何琰他……”
“放心吧,那细针上是麻药,他没有事。”太子道。
接着,其他人就把何琰装进了麻袋里,抬上马车,一路来到薛神医的茅草屋。
神医检查了一下,说何琰没有什么问题,根本就找不出病因。
就在秦念白跟太子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何琰醒来了。
他先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身边焦急的兄妹二人,然后叹了一口气道:“夫人,殿下,快解开吧!”
听到熟悉的语气,太子跟秦念白没有一点儿感觉,反而商讨接下来该怎么医治他的病。
“夫人,殿下,你们两个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何琰清了清嗓音继续问,他就被这么五花大绑着,动也动不了,腿脚早就麻了。
秦念白微笑了一下,拿起旁边的抹布,就往他嘴里塞去,没好气道:“你就别想再花言巧了,我可不是你的雨姑娘!”
何琰欲哭无泪,他是想告诉他们,他已经好了,现在真说不了啦,只希望夫人不要记仇。
“神医,我倒是听说过一个方法,可以治好失心疯。”秦念白故意大声的说道。
神医摸了摸胡子,眼睛眨了一下,“哦,夫人请说。”
“就是用荨麻草,绞成鞭子,退了衣物,抽打身体,然后在沸盐水中浸泡,去红肿,就好了。”秦念白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呜呜直叫的何琰,大声的说道。
太子也勤快的表示,马上就叫人去采集荨麻草,水生则高兴的去准备热水。
然后三个人一起出去了,把何琰关在屋里。
到了外面,太子笑着对秦念白道:“昭阳啊,你是不是对他太狠了,看他也是受害者,不知者无罪,原谅他一次。”
秦念白没好气,“不行,他可把我害惨了,再说,哥哥不是也叫人去寻荨麻草了嘛。”
就算吓,也要吓何琰一回,让她他知道,就算忘记了也不能欺负自己。
太子干笑了两声,同情的看了一眼屋子,兄弟,你只能好之为之了。
过了半时辰左右,太子的侍卫真的采集了一大把荨麻草,水生的水也烧开了。
几人进去,当着何琰的面,把荨麻草搅成鞭子状。
何琰脸上的黑线一条接着一条,还伴着些紧张失措。
“侯爷,您就受着,等您好了,会感谢我的!”秦念白巧笑嫣然的拍了拍他的脸,看他眼睛转的滋溜,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何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露出满意的笑容,心里却害怕的要紧,嘴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哥,外人我不放心,你来打,打的重一点儿。”秦念白笑着说完,便出去了。
太子拿着包裹的严实的荨麻草鞭柄,在何琰面前晃了晃,“唉,我也是为了你好!”
水生也勤快的过来解他的衣带……
外面,秦念白坐在柳树下,看着水面的波光,想到神医那番话,嘴角不自觉的笑了。
神医替何琰把完脉后,感叹他的毅力,也惊叹她们夫妻二人的感情,治好控心术的,居然是自己。
突然间,一双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往上一抬,唇就被堵住了。
“我错了,以后会小心这类事,我保证,不会发生第二次,真的!”
听着何琰的保证,秦念白泪流满面。
到了下午十分,二人一同回到侯府,但二人都换了一副面孔。
何琰一回来就去西院找洛雨,还呵斥了守门的小厮,并吩咐下去,以后洛的吃穿用度,全部按照姨娘的份例来。
那头,秦念白也假装哭泣的跑回院子,并哭着说,侯爷打了她,两三天都不肯见人。
实则,那男人,每到半夜,都过来把她吃干抹净了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