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白点了点头,故作云淡风轻:“嗯。”
她应了声,伸出手轻轻将额前碎发挽向耳后,可何琰却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她手腕上裹得紧紧的纱布。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没注意力道,许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引得她轻‘嘶——’了一声,随即便不发一言。
何琰盯着她手掌包扎的伤口,言语冷冽:“谁弄的!”
伤口用雪白的纱布厚厚包裹住了,依稀还是透露了几分血色出来。
这得是划了多深才能出这样多的血。
虽说自己不曾对这位过门的妻子有什么感情,但是看见伤口还是多多少少有些生气的。
是母亲刁难她,才让她被送回娘家的,想来也受了不少的苦。
马车方才停下,何家门口的蒋婆子的声音就十分嚣张响起。
“二爷,大夫人说了,叫您过去回话,还说. 新妇不懂规矩,叫送去祖宗祠堂跪着呢。”
秦念白轻轻的收回了手,她轻抚手腕伤口,不争不抢,只平淡口吻道:“夫君,现在不是计较伤口的事,婆母叫你过去. ”
何琰却不肯撒手,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口吻也是异常强势:“一时半刻不去死不了,我要先搞清楚,你的伤,谁弄的!”
“婆母会怪罪的,夫君去回话吧,等你回来,我会告诉你的。”秦念白说完,自己先下了车。
蒋婆子见接回来的二少夫人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窝囊样子,当即鼻孔就要扬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