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德听了前任院长的说法，连忙开启灵视，仔细眺望了一番距离自己最近的通天巨塔。
“每位圣者应该都是很了不起的吧？只是他们的想法可能与我们不太一样？”
他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存在，那么按理来说，具现圣者应该是能像希尔蒂娜那样注意到他的。
这是小奥尔加之前临别时给他的，上面有他们伊斯卡家族的地址。
说完这番话之后，前任院长那对玩具鱼眼又微微转了转，偷偷观察着罗伊德的面部表情。
罗伊德有些疑惑的反问道。
“你是不是开启着《真实之书》？”
整个过程，只花了五分锺不到。
结果这东西居然是某种‘电梯’，作为连接地下城和地表的通道。
“你看，那边那个女孩还挺漂亮的？”
至於那什么‘濒死体验’，可能是因为有调查员不知死活的用灵感去锁定它？
如果把【璀璨黄金】视作那种行於人世的神只，那这种用灵感加以锁定的行为，无异於亵渎，最后能捡回一条命，可能都是前任院长手下留情了？
这说明你对异空间有种天然的敏感与亲和，就像是从中诞生的一样。”
所以这些路人，大概在同情罗伊德的精神状态吧……
……………………
这让前任院长不由得一阵惊讶，都不急着进入传送门了，而是抢先问道：
罗伊德看着面前这座颇具梦幻感的城市，不由得低声惊呼道。
好在前任院长马上就开口解释道：
可惜罗伊德没办法跟别人解释自己的面板和【空间支配】这种技能，就只能无所谓的笑了笑，任由别人胡说了。
出手伤人肯定是没有的，罗伊德在这一点上还是相信前任院长，作为一位过去的【璀璨黄金】，哪怕眼下落魄了一点点，也不至於去欺凌弱小。
罗伊德接着又抬头看了看天空，一片蔚蓝，晴朗无云，阳光如微风般和煦舒适，简直是堪称完美的好天气。
罗伊德这下算是搞清楚了‘来龙去脉’。
虽然它还是反常的干净整洁漂亮，但至少那层‘肥皂泡’没了，不用担心会戳破它了。
罗伊德点了点，听从对方的建议，脑补出了一副合上书本的画面。
前任院长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古怪回答。
前任院长又没有女朋友，不至於那么下头吧？应该也是某种误会？
这让他也是一阵哭笑不得。
前任院长说着，又跟着罗伊德一起在街上随意游逛起来，准备体验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嘴上还在继续说道：
“这也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了，而那位名叫扎姆艾尔的圣者更是了不起，如果不是他的‘虚妄’支撑起了这里的环境，以你们目前的技术水平，也没办法在这么深的地方修建城市。”
这根本就是在敷衍自己吧？
罗伊德正准备追问，却被前任院长抢先打岔道：
那只是测算坐标开个传送门这种很基础的操作，应该不值得他惊讶吧？
“那这个也是假的？”
“嗯？你既然都算出了这里的空间坐标，难道就没多看上几眼？”
他这便没去反驳什么，只是叫上小奶猫，先一步推开了传送门，走了进去。
“你就当做半真半假吧？比如说这些建筑的地基是假的，是借助於虚妄的力量幻化出来的，有点类似於你的那个什么【投影】？但是要高明和真实许多，不用担心会像肥皂泡一样碎掉，至於这上面的建筑物和这些来来往往的人，那当然就是真的了。”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我也跟您一样，不太相信这个，但是那位【永远保持谦逊与敬畏】阁下，似乎有不同的看法？他还传授给我了一门名叫危机占卜的手艺。”
“应该是了，但准确来说，应该是后来那个黄昏时代捣鼓出来的，可能是想建立一座地底的庇护所吧？你看那几座塔，是不是很有我们那个时期的建筑风格？”
既然他不肯说，罗伊德也不太好追问，只能自行脑补了一番。
“那伱在脑子里想象出用力合上它的样子，让它先消停一会吧，这样你就不用一直战战兢兢了。”
罗伊德连忙收回了思绪，然后从储物袋里找出一份世界大地图，再用空间系的装备飞快的测算出一个大致坐标，然后伸手划拉开一道传送门。
但这些建筑的表面和四周，却覆盖着一层淡淡的光芒，并呈现出不停变换的颜色，很是五彩缤纷，看着就像是阳光下的肥皂泡那样，内里包裹着一栋栋精致漂亮，干净崭新的建筑。
这里居然是一片深埋在地下近万米左右的巨型地下城？
这深度，这规模，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整个地球的土木人集体穿越过来都挖不出来，何况是这边的科技水平了。
“好了好了，难道我还能出手伤人不成？只不过是进行了一番人类观察，看了看外面这些超凡者的实力，至於结果嘛……自然是不尽人意了……”
“哦？你是想说那位叫阿斯特拉的圣者吗？哈兹莱德倒也跟我提及过他，还称他为‘悲观的阿斯特拉’，我对此不太好评价，因为我对於【命运】和【预言】一类的东西很不感冒，当初为此还浪费了好多时间去验证，结果最后都是白忙活……”
“怎么这么快？”
这就很不可思议了，虚妄之城虽然是第二年轻的城市，仅仅比欢愉之城建立得早一些，但其实也有两三百年历史了，可这里的街道，装潢，建筑，却崭新得像是一座全新的城市。
虽然看不清具体的内部构造，但却给罗伊德一种熟悉感，与那永远都能+50的‘先进地铁’有些相似。
反正也没什么大事，并没有出现人员伤亡，只是这个‘猥亵年轻女性’和‘濒死体验’的说法，让人有些在意。
“原来如此，这里倒是让我想起了永恒之城与欢愉之城，好像还有永恒之城吧？都是在黄昏时代的庇护所基础上建立起来的。”
这让他不由得有些束手束脚了，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动作大点，就会戳破这番脆弱的虚妄感。
前任院长有些哭笑不得的说着，又跟着提议道：
“那或许我们需要换个方式去找他了，你能联络上这里的校友会吗？问问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根据地址和地图测算出坐标，就能直接过去了。
不过就在罗伊德刚准备划拉出传送门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抹视线从某个遥远的方向投射了过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