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圈套。白采妮明白了,这三个人,根本就是串通好的。
陆佐根本不管自己此时的身份是如何扑朔迷离,不管是被新郎杬弄了感情的同性恋人,还是对新郎怀恨在心的新娘哥哥,他只在乎一件事,“我是你的男朋友吗?”他对白采妮俯首贴耳,生怕她又改变了主意。
白采妮叹了口气,她可不想在别人的婚礼上当主角,这场事故快点结束吧,“是,你是,所以先跟我离开这。”
“离开了,我还能继续当你的男朋友吗?”他问。
白采妮停住,那种全身像发烧一样升温的感觉又来了,“真是罗嗦。”她说。
所以她的意思应该是“不会”吧?毕竟他已经让她见识到,他这个人有多豁得出去了,再随意地甩掉他的话,他真的可以做出更夸张的事情。
陆佐跟着白采妮很快走出了人群,新人那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宾客也就觉得刚才只是亲戚设计的一个小插曲,没人有意见了。
过了会,仪式正式开始,白采妮和陆佐全程缄默地见证了仪式。等到彻底结束,鼓掌的来宾都落了坐。
“你是怎么联系到程学至的?”白采妮开门见山地道。
陆佐也毫无装神秘的意思,“他不是你的大学同学吗?所以我就去你的大学查了下,说自己是他失散多年的亲人之类的,找学校问到了他家住址,然后打电话去他家,要到了他现在的联系方式,超方便。”
很好,这股热情要是用在别的地方,他早就飞黄腾?了。她道:“实在无法相信,程学至会跟你一个鼻孔出气,还会在自己婚礼带上自己妻子,我真是交友不慎。不过想也知道,你总有办法让他合作的。”她对此倒是深信不疑了,看来红包包得有点太薄了。但是很神奇的,她却并不觉得
有多生气。
“他是关心你啊,看你就要错过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他能不急吗?”陆佐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其实两人私下商量了好久,假如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场面该怎么收的问题。
“好男人?是好缠人的男人才对。”白采妮并没有责怪谁的意思,只是真的有些不解,“总是为我做这些傻里傻气的事,值得吗?”
“只要还有一点觉得你是喜欢我的,那就值得。”总觉得白采妮还是喜欢他的,在她面对他时回避的目光和泛起红潮的脸颊中,他说服不了自己。能这样死皮赖脸地守在她身旁的男人,除了他还会有谁。要眼看着她错过幸福吗?他可不允许啊。所以说,赌一把吧,谁让他超爱她的,“你怎么会允许自己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蠢事呢?”
“我的人?你真的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人吗?”白采妮转头,看着他。
“就是我这样的人。”他笑。
典礼后的喜宴他们没有待到最后,明明是这么好的朋友,却没能等到他们敬酒。不过白采妮一点都不遗憾,她想程学至也是不会遗憾的。如果他们真的是同一种人,那么他该知道她此时需要的是什么。
白采妮和陆佐他们叫了计程车,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里。
上一秒刚关上大门,下一秒陆佐已经被白采妮压在墙上狂吻。以她这么身高来说,气势真的很惊人了,竟然就那样垫着脚尖,拉着他的衣领,硬是把他按到了墙上。
白采妮的唇和刚才婚礼上的不同,来势是极具侵略性的。这不是求之不得的事吗?陆佐张开嘴,顺从地由着她的舌进入他的口中,由着她对自己攻城掠地。她的丁香小口此时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唇舌,舌尖与他的交缠在一起,周围的空气一下子便如着了火。
陆佐的手从白采妮的上衣缝隙进去,抚摸着她的腰后裸肌,渐渐向上滑过她的背,解开她内衣的扣子。
“接吻很好,可我更想要点别的。”陆佐一边摸着她的背,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知道这些日子我忍耐得有多辛苦吗?”
“谁又不是呢?都已经放你走了,你又自己找回来,真的好像狗一样。赖上我不是不可以,但你真的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你身边明明有其他更好的选择。”白采妮道。
“用你的话说,谁又不是呃,难道你身边就没有更好的选择吗?”他说着,解去她上衣的扣子,拉开她短裙的拉链,眼睛没有离开过她的双眼,“就是因为彼此的出现,那些更好的一下便失去了意义,所谓恋爱,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一次一次地找回来,希望你能再摸摸我的头,没出息到自己都觉得伟大的地步。”
“摸你的头,然后给你套上锁链也可以吗?”白采妮站在那,由着他把她脱了个精光,她赤裸於他的面前,看着他俯下身来,略低头。
“可以哦,如果那样就能碰触到你的话。”陆佐的双手抱在她的身后,一口含住了她胸前那因为曝露在空气中而团缩的花球。
白采妮吸了口凉气,真不晓得他真的明白她的意思没。胸前很快被他挑唆得酥麻、胀痛起来,熟悉的快感由那饱胀的双乳流入她的四肢百骸,在她身子软掉的一瞬,他将她抱起放进沙发里。
“抱歉,我没有耐性走到卧室了。”陆佐沙哑的话语伴随着他的手抓住她酸胀的乳肉,用力抓捏,火热的唇吻上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她是多么乖顺的人,会随着他的每一个亲吻颤抖身体,会在他每一次抚摸发出呻吟,无论他做什么都会热情地给予回应。她就是这样一个可爱的人,却偏偏很喜欢折磨他。如果她的心像身体一样诚实,那他要少受多少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