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个腿的,不只一个亿吧。”
陈斌心想许信阳也是厉害,要赚这种钱除了你有本钱外还得有关系,这些年股东们默许不分红,估计也是看中了这里边细水长流的利益。
拿出图纸,陈斌开始在纸上算计起来。
龙宫的资产其实一目了然,那资产一清算就有四个大项,龙宫酒店,工业园区,高速服务区,还有一家出租车公司。
另外杂七杂八的投资也多,什么网吧之类的估计都是人情债吧,别说前景也还可以,不过都是小打小闹。
“他奶奶的,民营企业就是乱,一盘散沙,难啃的骨头啊。”
暗暗的骂着娘,不过陈斌还是把梁松叫了过来,心里已经盘算着该让他怎么答覆许敬那边,当然了这种私底下的接触不会让沈富春知道。
做生意利字当头,有一句话沈富春说的很对就是看他们狗咬狗,自己手握那么多现金流才是王道,该和谁合作就看怎么把利益最大化。
一句话,他们肯定没足够的现金吃下刘一波手里的股份,起码目前没有,沈富春也不可能从光明时代套现,加上刚买了地他的公司也没钱。
一想到这,陈斌是底气十足了。
龙宫酒店,总裁办公室内,许敬每一次来这都感觉压力很大,每一次进来都会下意识的腿软。
即便是夏天但这里开足了空调,他都感觉自己冒起了一点冷汗,这感觉特别的不舒服,要见的仿佛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一样。
柳云月嗔道:“阿敬你怎么了,坐都没一个坐相。”
坐在沙发上,许敬就觉得屁股被烫了一样不舒服,坐立不安十分的难受,心里隐隐的厌恶又畏惧这里的氛围。
在他看来就是许灵音一直从中作埂,每次父亲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都不亲厚,起码他没得到过和许元一样的待遇,更不知道什么叫作父亲的慈爱。
他得到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说来许信阳没打过女儿,也没打过小儿子,一生的老拳都在教育这悲催的大儿子也是一件可怜事。
“没什么,就是可能有点感冒了吧。”
许敬敷衍着,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也反感母亲的罗嗦。
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很勤奋了,现在不敢乱来每天准时到夜总会上班,可因为来了几个朋友,昨晚做喝了一点直接签了单怎么了。
偶尔一次过份嘛,再说了那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以前还一起打过架了,现在也就流年不利找不到工作而已,对於母亲看不起他的朋友,这一点许少爷觉得很没面子。
“你要注意,感冒酒就少喝,你又不是销售公关,没必要遇见认识的就得进去敬酒。”
“知道了。”
敷衍声中,许信阳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他不怒自威,是许敬心里敬畏又害怕的严父。
许敬立刻站起来叫了一声爸,柳云月的反应其实和他差不了多少,也是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即便不是真正的夫妻这样的表现也是有点生份了。
说到底关系是见不得光,再加上温碧玉和许元带来的压力,又有一个时刻记着仇的许灵音在虎视耽耽,柳云月这些年过的也是小心翼翼。
许信阳也习惯了这样的敬畏,往办公椅上一坐顺手就拿起了一根雪茄,说:“阿敬,那边是怎么回复你的,一张嘴就要20万真是敢狮子大开口,要是没点有用的消息我叫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