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邪佞残酷到近乎冷血无情的他,漫不经心地揉弄着小蓓蕾。
「不!放手!啊……」忍不住娇吟而出的声音,令她羞愧欲死地迅速闭上眼儿,不敢去迎视他莫名醉人的眼神。
她紧咬着嘴唇,心中那份强烈的委屈令她忍不住红了眼眶,泪珠儿一滴一滴扑簌掉下,弄得他的心纠结成一团。
「求你放手啊……」月塔蜜委屈地擒着泪珠,深感无助地啜泣起来。
她怎能容许他这般荒唐的行为?然而,她挣脱不了他的箝制,天知道他蛮力奇大,她完全动弹不得。
「求我饶恕你。」他轻声地说,大手轻轻盈握住那团白嫩娇乳,漫不经心地捧在掌心里,轻揉推掐出浅红的掌痕。
他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细腻柔滑的肌肤可以在他粗糙的掌心里点燃出不可思议的火花,奇异的触感仿佛雷击般震撼了他全身。
「不!啊……」她轻颤。
为什么她会有种按捺不住的感觉呢?
为什么她的体内会泛起一股笔墨难以形容的冲动呢?
为什么她感觉到情欲仿佛水银泄地般,几乎一发不可收拾,全身如同置於梦境般飘飘然?
她的理智被烧烤着,她的意志逐渐被抽光,她的力量正一点一滴地流失掉……
「嗯啊……」撩人的娇啼由口中流泄而出,月塔蜜虚软无力地瘫软下去,柔软的娇躯好像被抽光了力量,瞬间没了骨头似地滑进男人的怀里。
女人嘤咛声换来男人的狂野,他闷哼一声,吻住了她柔嫩的唇。
他温热软湿的舌,如入无人之境般侵入她口中,霸道地缠住她的舌尖,吸吮着她口中的芳香蜜汁。
月塔蜜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从未领略过的激狂之吻,在无助的低喃声中,身子逐渐灼热起来,迷离的眼神变得迷蒙,不踏实的思绪如落叶四散纷飞……
「唔……」被吻肿的樱唇,抗议着这个男人为何可以如此轻易便摧毁了女人任性的矜持,却在他出现下一个动作同时,抗议声如同转乐的音符般弹奏出美妙的古典乐章……
「喜欢吗?」他嗓音变得粗嘎而低沉。
「喜欢……不……放开我。」喜欢这两个字居然从她嘴里冒出?
老天,她是怎么了?怎像个不知耻的淫荡女人?月塔蜜气急败坏於自己非但难以控制心思意念,也控制不住身体,她的眼神变得哀怨而醉醺。
粗犷的大手慢条斯理地在她身上游移,一寸一寸滑向她的两腿间。
女人丝绸般的触感滑过他粗糙的指间……
「不要——」有那么片刻,月塔蜜以为自己死了,又在刹那间,被震撼般的感觉推入无限的饥渴当中。
男人的指腹覆盖在女人鼓起的谷实上,粗糙地撩拨着、揉按着、轻抖着……
「啊!」她夹紧了大腿,用尽所有的力量「声嘶力竭」着。
至少她以为自己正在声嘶力竭,事实上,她的声音细微得可怜,任耳力再好,恐怕也听不见她自以为是的声嘶力竭。
「嗯?」他眼神溢满了邪魅,甚至邪佞到可以称得上是罪恶的源头。
她不敢相信……他分明就是魔的化身!不然怎会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量也抗拒不住这般迷样的吸引力呢?而且完全沉浸在罪恶的激情中……
「好敏感的身体……你很喜欢对不?因为很舒服吗?」他嘴边有抹笑意,迷人,却也可恶。
「不……」月塔蜜羞愧欲死地摇着头,哽咽得叫不出声来,身子无助地颤抖着。
「骗人!如此湿了,怎会不喜欢呢?如果这样呢?」他轻咬着她的嘴唇,一边将手指朝花径入口处寻去,突地狠狠刺入湿润的紧窒当中,刺痛感震醒了她泰半理智。
「啊!好疼!」她的抗议声淹没在他唇边。
在他怀里,她显得特别娇小可怜。。「疼?不,你会爱上这滋味……」他不以为意地抽出长指,蛮横地扳开她的大腿,抬高架在他大腿上。
他强大的力量使她娇小的身子一时失去了平衡,往后撞倒了屏风,直接撞到墙上。「啊——」她的背好痛!她的腿更加难受!也许她骨头全碎了,也许她筋脉尽断了,也许……可恶,他该死!
「不要这样……好疼啊!求你……」那张小脸布满了为情欲狂乱、羞愧、挣扎的矛盾表情,满是可怜兮兮的泪痕,也身子无助地颤抖起来。
「也不喜欢这样吗?那这样呢?」他太狠心,完全无视于女人的眼泪,霸气地托高她娇小的身子,只为了更深入地折磨她、惩罚她不知天高地厚的乖张与无礼。
「不!都不喜欢!求求你!住手……」月塔蜜的神智迷乱不已,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办不到,忽然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催促着阵阵热气自下体迅速传遍她全身,极具刺激性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夺走她最后仅存的意识。
「瞧。」他抓住她的窍手触摸他肿胀而坚硬的男性象征。
「啊!这是什么?好大好硬……」她吓得想要缩回自己的小手。
他却紧抓着她的小手不肯放,那巨大的玩意儿在她小掌心里不知羞耻地磨蹭着。
「这是什么?」她俏脸莫名酡红了起来,失神地望着他的黑眸。
「你说呢?」他反问。
「我……我不知道……」她朱唇微启,吐气如兰。
看着她可爱的表情,他笑了,低头品尝她的小嘴、耳垂、颈间,然后吻着她滑嫩的秀肩,像着了迷似地来回嗅着来自她身上的体香。
「唔……」月塔蜜不自觉地仰起小脸,小手揪住了他的硬挺,小掌心里传来灼热而坚硬的触感竟如此地令人感到好奇。
他一头埋入她赤裸的双乳里,用手掌托高她细嫩的浑圆,将艳丽如桃的小蓓蕾含入嘴里吸吮,时而用齿间轻咬,邪肆而狂野地逗弄逐渐在他嘴里变得挺立的柔嫩乳首。
「啊……你……」又一次无助地娇吟出声,月塔蜜再也受不住了,她抱紧他强壮的身体,无助地做出求爱的动作,她贴紧他,宣告投降……
因为他的长指再次直捣泄了一地的晶莹蜜河,用手指慢慢撑开私密花瓣,再以略微粗糙的指腹在上方蠕动、搅扰,还不断地往外轻抖、拧转。
柔嫩而潮湿的私处缓缓地肿胀起来,一股从未领略过的神秘快感,再一次缓缓地由下腹升起,流窜了她全身……
她的腿狂颤,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嗯啊……」恍惚中,她仿佛听见自己的耳边回荡起一串串充满了甜蜜、娇媚、虚弱的娇啼声,明明是她自己的,但她却难以分辨。
她的呼吸急促,浑身轻颤着。
她怎么了?她的脑子好重、好沉,她的身体好热、好烫!
忽然他停止所有动作,长指却没抽离她的身,温热的唇悄悄滑回了她的唇,轻咬着她的樱唇,欣赏着她眸中撩人的醉意。
「你的身子真敏感。」待她身体不再轻抖,他加重了指间的力量,使那已经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红肿花珠又再一次掀起宛如涛天互浪般的快意。
「啊!不——我受不了!你好讨厌!」她不知羞耻地反吻住他的唇,急切地索吻,方才退出的那股快意又冲上心间,变得更加汹涌,强烈得淹没了她,令她忍不住疯狂媚啼。
他一手揉着她上下颤动的诱人酥胸,一手贴覆着盛开的粉色花瓣,那点缀在花瓣上的小珠蕊,嫩柔而吸引人。
「啊啊……你……」当珠蕊被他拧出一片水气,一股奇妙的狂潮聚集下腹,由花径最深处开始蔓延,夹杂着惊天刺激与羞人快感的悸动,古怪地吞噬了她,带领她攀上了云霄……
「不……啊……」他的狂野抽离了她的灵魂,逼出了她羞人的动情反应,无论她如何抗拒,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情不自禁地摇晃雪臀,迎合他的欺陵。
「就算你此刻要求我再来一次,我丝毫都不觉得意外。」
「别说,我才不……啊……」月塔蜜仰头啼呼。
润珠花瓣无法停止地绽放,快感在她体内恣意地奔腾澎湃,猛烈地袭向四肢百骸,难以言喻的惊天快感,竟再带领她体会从未领略过的欢愉,不只一次,而是迭次而来,让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卷起疯狂的奇异狂潮,而重新返回现实的感觉就好像瞬间虚脱了般……
她究竟是怎么了?意识如此涣散,力气如此薄弱,这男子明明是在欺陵她、佞玩她,可她丝毫不讨厌,反而有种无比的快意……
她娇羞地望着他,由失去焦距的双眸里,发现男人的眼眸变得异常深邃,一如海洋……
「怎么了?」望着月塔蜜微启的小嘴儿,望着小脸儿透着因高潮而染上的艳红,他笑了,「已经上瘾了吗?」
多么令人羞愧欲死的话语,他怎么说得出口?月塔蜜用仅存的力气企图推开他,「饶了我,求你……走开……」
「我并不认为这是你的真心话。」刘宇又将手指剌入湿润紧窒的花径。
「啊啊……」娇吟又啼叫而出,她找不到自己,迷离包围了她,让她发出哀求似的悲鸣声。「求你……」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像深深爱上这感觉了呢?爱上了有史以来最最最羞耻的感觉,落得她不像她……
他低头吻住了她,贪婪而热情地寻求她嘴里的芬芳,他多么想占有她,但她一串接一串惹人怜爱的哀求声,激出了男人的怜惜……
「宠幸你,有的是机会,这次姑且饶恕你,但并不保证还有下次……」他一把将她抱起。
宠幸她?他当自己是皇帝吗?竟如此自以为是!
「放开我!」她愤怒地挣扎,却险些儿就掉下去,狂颤的双腿、无力的双足忍不住夹住了他粗犷的腰。
他调侃似地道:「抱得那么紧,是怕掉下去吗?还是怕我不要你?」
多么惹人疼的动作,几乎融化了他的冷绝。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炕上,用毛毯裹住她的娇躯,「我会替你准备一套新衣,大红色的,适合你白皙的肌肤。」
在被折腾了半天,整个人放松后,她忽然感觉到——
抓着毛毯,瑟缩到床边,她娇小的身子莫名颤抖起来。
他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怎么了?真的这么想要?」
「嗯,我想……」她小贝齿咬住红嫩的下唇。
「我以为你求饶了。」不过简单两个字,却沸腾了他的心。
「这不是我的错。」她湿润的小舌舔了水嫩的蜜唇一圈。
小小一个动作,却大大惊扰他的情欲,「这么饥渴?」
口口声声喊饶命,最后还不是要勾引他上榻?
「嗯。」她咽下一口口水。
「成全你。」刘宇用手捏熄灯蕊,独留一隅的一盏灯,冷眼瞥了她一眼,然后脱去外袍,一翻跃上榻,粗犷且结实的大手倏地狠狠地揪住她的皓腕,接着力道猛烈地拎起她的娇躯。
她的一颗心简直快要狂跳出胸口了,他的触及牵动了她心中的狂欲热潮,令她想起邪恶的他在她身上……她不自觉地战栗了一下,羞涩地连忙挣扎起来,而且他强而有力的力道又弄痛她了。
「啊!你又要做什么?」月塔蜜胡乱飞舞的双脚差一点踢中他的腹部。
他轻松一闪,「你这腿,很不听话。」
「我要的不是你,是食物!」她略显激动地道。
「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给我食物,我要吃!」对月塔蜜而言,不饿则已,饿起来要人命,是以非吃不可。
原来……
刘宇像尊石像般居高临下地俯瞰着眼前这面泛彩霞的小女人,他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他清楚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得到她……
「冬月祁寒,我让人替你煲汤取暖。」
「太好了!」闻言,月塔蜜眼儿都亮了,「我最爱喝汤了,我告诉你,这汤要用小火慢熬,火候控制在……欸!你去哪?我说的你有没有在听啊?其实一锅汤不够我吃的,你记得吩咐厨房的,多准备几道菜……喂!到底有没有听见啊?喂……」
其实,男人早已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