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声音怎么哑了?”
“伤风。”
如意棍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口腔。
他发现他的运气不错。
第一关似乎已经通过了,他希望这种好运能继续保持下去。
这种偷情的滋味真够刺激。
他生理上已在开始变化。
他才三十八岁,正当壮年,这种冲动是无法制止的,奇异的感受,照样不会产生。
他如今几乎已分不清——他到底是为那批宝物来的?还是纯为了这个骚女人来的?
房门轻轻打开了,他蹑足走进去,两条腿竟因过度兴奋而微微发抖。
他顺手关上房门,转过身去想张臂搂抱。
结果他搂抱到的是一团空气。
他倾耳细听,听到床上传来一阵窸窣窣的声音,才知道她已经上了床。
那窸窣之声,正是她自行脱去内衣裤的声音。
如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是个恶心的动作,但在黑暗之中,它却是听觉上一种新奇的刺激。
这种刺激足以令人疯狂。
古苍松心跳手抖,也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便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扑了过去。
但古苍松毕竟是个冒牌货,即使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两个男人的身材、动作、体味,以及姿态等种种,还是有着很大分别的。
第一遍高潮过去,白玉娇移动的双手一停,突然轻啊了一声道:“你——?”
古苍松带着求告的语气道:“玉娇,我这个如意棍的外号有两种解释,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白玉娇像叹息似的道:“你——?”
她的语气一次比一次的软弱,似乎连挣扎的气力也没有了。
在男人来说,这是一种鼓励。
古苍松精神大振,他的表现,果然没有令她失望。
“你怎么会有这种胆量的?”
“小邓临死之前,他被我逼出了很多话。”
“他说我白玉娇是个淫贱的人,人人都可弄得上手?”
“你冤枉他了。”
“那他怎么说?”
“他说了你很多很多的好处,听了他的描述,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得住不生非非之想。”
“我有没有他说的那些好处?”
“比他说出来的,至少要多三倍。”
“我不喜欢油嘴滑舌的男人。”
“我说的全是实话。”
“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他想活命。”
“告诉你这些话,跟他活命又有什么关系?”
“他想以一个秘密打动我的心。”
“什么秘密?”
“他说,他跟你本来处得好好的,而且还共同知道一个秘密,最近他不晓得做错什么事,竟把你於无意间得罪了,才……”
“别拐弯抹角了,你不说,我来说,他就是我害死的。”
“这其实也怪不了你。”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