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你的命,饶不了你的罪孽梅子,拿纸笔来”
老刀趴在地上,那把大砍刀就悬在那粗短肥腻的脖子上方,随时有可能将那还喘着气的半毛半光的球状物与下边那扁桶般肥实的肉段儿一刀两断至多残留几根可怜的血筋无耻地牵扯着。
老刀哪还有一丝违抗耍滑的心气,半死似地按着梅娘的要求,一字一字写下了东抖西颤的罪孽
“5号那天午饭后,我趁全大队男女老少都去了东南洼,溜进屋强奸了梅子,第二天早饭后又一次强奸了,到今天10号下午,我第三次强奸,被她娘从大队部回来捉住了,拿着砍刀要劈了我,我保证以后敢再来。”
老刀居然把“不敢再来”的“不”字给省略了。要是给他强加个“不老实”、“狡猾”、“贼心不死”之类的高帽子,实在冤枉他了,借老刀曾嘲笑别人的话借他个贼胆,他也不敢。
梅娘又叫他写上自己的恶名和时间。写毕,梅娘忽然想到让他摁手印,可没有印泥。梅娘急中生智,逼着老刀咬破手指,连摁了三个鲜红的指印,因为第一个指印被血模糊了。
老刀不幸中的万幸逃过了一劫,像夹着尾巴的落水狗,掉了多少天魂似地溜了。
细心的梅娘把老狗的内裤留下了。
梅娘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母女俩抱头痛哭一场。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